她分化等级高,时星予的信息素不足以安抚她,反而成了一种诱导,提前了她的易感期。
而向晚沉的腺体就像是一块皲裂的土地,时星予的信息素对她而言杯水车薪,很快便被吞没。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难以填满的欲望。
欲望得不到满足,便成了可怖的猛兽,以兽性的本能疯狂索求。
如果想要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有在每次易感期前注射抑制剂,降低失控的可能性。同时建议在易感期内戴上止咬器,以防万一。
此外,她们都清楚,还有另一种办法——让向晚沉找一个分化等级相当的伴侣。
可时星予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向晚沉已到了她面前,只是不敢离得太近。
向晚沉这会儿没有半分alpha的高傲模样,倒是一副被人遗弃的哀怨相,委委屈屈地对她说:“阿予,别不要我……”
时星予心里被她说得泛起酸涩。
她招小狗一样地冲向晚沉屈指,“那你靠近我一点,否则我就要跑啦。”
向晚沉这才又缩短与她之间的距离。
时星予的肩做了复位,这不是最疼的,最疼的是信息素清洗,刮骨似的,疼得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向晚沉心疼坏了。
可她打了两针强力抑制剂,这会儿释放不出信息素,只傻傻守在时星予边上。
跟个愣头青似的,手足无措。
最后还是时星予忍不住抬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带着浓重地鼻音问,“阿花,你就不能抱抱我?”
时星予也挺委屈的,受伤的人是她,反被向晚沉当作洪水猛兽一般在躲。
向晚沉何尝不想,但她不敢。
时星予现在受的苦,全是因为她。因为她的失控,因为她的欲望。
“阿花,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