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时星予榨干自己的腺体,体力不支地晕倒在向晚沉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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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医院。

向晚沉站在时星予的身后。

时星予回头看她,满脸写着无奈,她喊向晚沉靠近些,喊了好几遍,甚至用上了撒娇的语气,向晚沉却还是站在那不动。

瑟缩地抱着双手,眼神回避,薄唇紧抿。

自向晚沉清醒过来之后,便成了这个样子,不看她,不跟她说话,做什么都同她保持距离。

时星予没办法,只好暂时由着她去。

“时小姐,您的伤……”医生出声打破了诊室里可怕的尴尬气氛,“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肩关节的脱臼,需要复位。而比较严重的是……”他犹豫地瞥了一眼沉着脸的向晚沉,“高浓度信息素注入后,导致的骨二级损伤。”

“这一点比较棘手,需要先替您进行肩部的信息素清洗,可能需要清洗3-4次。之后再利用药物去修复骨损伤。”

听完医生的话,时星予倒是很平静,向晚沉的呼吸却乱得一塌糊涂。

胸口起伏着,拳头攥得指关节发白。

“阿花,我没事的……”

时星予起身过去,向晚沉踉跄地后退几步,低哑地说:“别过来……”

其实,她已经打过两针高浓度的抑制剂了,可她不相信自己,时星予的伤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那晚的失控。

如果,如果那天她做出了更过分的事情呢?

她不敢想。

医生说,她的这次易感期之所以会失控,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易感期——同oga信息素交融后的第一次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