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沉都快气笑了,她就这么怕她?不过既然抓到了,肯定不能让时星予再溜走。

“时星予。”她喊,声音跟刚喝的冰水一样让人觉得冷。

时星予搅着手指,眼神闪避,轻轻“啊?”了一声。

“时星予,你是不是在躲我?”

时星予没料到向晚沉会问得这么直白,一时愣住,等到脸颊的烫漫上来,才磕磕巴巴地否认:“没、没有,不……不是。”

“欧?”向晚沉轻飘飘地吐出一个怀疑的音节。

“我最近……有点忙……”越说越小声,越看向晚沉越心虚。

向晚沉架着手臂,指尖松松地提着瓶口,“我还以为是你的发情期过了,所以我对你而言没用了呢。”

听着似是在不满抱怨,可她将音调拖得黏腻,隐隐带着点鼻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委屈诉苦。

时星予嘴笨,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将唇一抿,拼命摇头。

厨房逼仄又闷热,冰箱发出运作时的噪音。

时星予的背脊完全贴到了冰箱门上,因为向晚沉的欺近,手指下意识地用力抓着边缘。

向晚沉的眉眼尽在咫尺,时星予从那双摄人心魄的浅色眼瞳里看到了自己。

“时星予,要逃吗?”向晚沉问她。

心脏被重重提了起来,喉口紧得让她反复吞咽。

“不回答,我就要吻你了。”

尾音未落,吻已落。

时星予没有接吻的经验,笨拙地被向晚沉挑逗着。那人用舌尖抵开她的唇线,探进去,舔舐她的贝齿,撩过她的上颚。

予取予夺,一边引着时星予来寻,一边又强势地欺压回去。

时星予的腰肢被压弯,漂亮的颈段扬起诱人的弧度,也泛起迷人的浅粉。

她快站不住了,手脚软绵绵的,尾椎骨铺开的麻痒似是要将她带回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