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回来。”

向晚沉丢下手里的一切往家赶,一双黛眉几乎要在她眉心刻下两道深痕。

她终于知道,心焦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是把人放在火上烤,放在钉子上滚,是日日走的那条路距离莫名地拉长,是路上就喊人准备好抑制剂,送到路口,一秒都不耽搁地往回去。

电梯门打开,草莓起泡酒的香气迎面扑来,带着水果的甜腻,带着酒精的麦芽香。

勾人又醉人。

有那么一瞬,向晚沉觉得自己不是个能自控的高阶alpha,而是会被时星予轻易诱导进入易感期的病态alpha。

她咽下喉口的颤动,曲指扣门,“时星予,我可以进去吗?”

没有得到回应,她不放心,擅自推门而入。

房间里空空荡荡,一眼望去,竟是不知道时星予躲去了哪儿。

向晚沉寻着那浓烈的信息素,在窗帘后找到了缩成一团的时星予。

“时星予……”向晚沉喊她,蹲下靠近过去。

时星予缩了缩,从臂弯中抬起一双又红又湿润的眼睛,要哭不哭地盯着向晚沉。

“别过来……”

声音软得发颤,尾音黏哒哒的,竟比空气里的信息素更醉人。

向晚沉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仅仅是出现在时星予面前,都是对时星予巨大的考验。

滚烫的腺体在叫嚣,因干渴而痉挛。

让人难以抵抗的麻痒沿着尾椎铺开,手指、脚趾被过高的体温染成暧昧的粉红。

发情期的她像是离水的鱼。身体在逐渐枯萎,力气被抽干。

可她又似一株菟丝花,满心满意地想要缠绕住眼前的alpha,攀附生长。

时星予重新将头埋了回去,她重重咬住唇,想要扼制自己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