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柔的花香传来,伴着向晚沉轻柔的声线:“阿予,让我给你注射抑制剂好不好?”
一声“阿予”将时星予整个化开。
她松开手脚,摇摇晃晃地挪向向晚沉,将后颈暴露给她。
充盈的腺体将皙白的皮肤顶得透亮,这一刻,顶级alpha的自制力近乎丧失,要被一个普通oga引诱得失去理智。
向晚沉的犬齿胀痛不堪,想要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想要标记她,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骨节分明的皙白手指握住了那带着红的修长颈段。抑制剂推入的那一瞬,时星予喉口发紧,舌根泛起苦涩,一声变了调的低吟,让听到的人耳根麻软一片。
于是那人略略收紧了五指,指尖轻抵她脖侧的鼓起的筋线摩挲。
时星予脑中混沌一片,她依着本能往向晚沉的怀里去。
将发涨发热的额抵在她的肩窝,用微凉的鼻尖去闻。
“阿花……”她糯声喊,喊得人心猿意马。
“信息素……给我……”她颠三倒四地说着,像个不肯罢休的小话痨。
向晚沉将小狗一样的时星予压在怀里,不能再让时星予这般拱火了。
“阿予,你乖一点。”她哄道。
时星予只安静了几个小时,后半夜烧起了更高的热度,难受得小声呜咽。
向晚沉头一次面对oga的发情期,竟遇上抑制剂中途失效,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她给时星予注射的抑制剂,必须间隔六个小时。
时星予其实很乖的,她说自己可以熬,让向晚沉把她关在厕所里。
向晚沉哪里舍得。
她一边给时星予擦着眼泪,一边给叶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