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感冒!”
向晚沉轻轻一舔唇上的齿痕,“嗯,看来是要传染给我了。”
她红着脸再一次将向晚沉赶走了。
那天时星予到很晚都还在没睡,在等向晚沉回消息。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把发出去的消息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舒女士喜欢我的花吗?】
【等等,我的花是不是有些磕碜啊[可怜]】
【歪?歪!阿花阿花,听到请回答!】
【你理理我,我好忐忑!】
终于,在凌晨一点,向晚沉回了消息,【她很喜欢。】
像是为了证明,还拍了照片过来,舒女士正亲自修剪那束玫瑰。
跟着向晚沉的电话打了进来。
时星予蒙在被子里,小偷似地接起。
“舒女士告诉我,我爸以前总会抱着黄玫瑰去片场接她下班。这也算是他们的定情之花。”
她偷笑,悄声说:“真浪漫。”
向晚沉却问她:“阿予,那我们的定情花,你想选什么?”
时星予被她问得耳朵一麻,欲盖弥彰地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裹成蚕宝宝,而后闷闷地回答:“你送我什么,我就选什么。”
于是隔天,向晚沉抱着一束酒红玫瑰来接她下课。
她们在晚星下接吻。
月亮都醉在草莓起泡酒的香气里,连同她的指尖一起,变成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