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来陪我挂水!”时星予谴责道,“你怎么能来陪我呢?!”

“怎么办……”

向晚沉也不知道她在急什么,那张还带着病气的苍白小脸上,露出十分懊恼的表情。

她笑起来,顶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问:“这么替我着急?”

“你准备礼物了没?”时星予问完,又道,“应该准备了吧?”

向晚沉抬了抬眉。

“那你把我放下来,”时星予说,“我自己回学校就好了!你赶紧回去!”

“不差这点路。”

时星予焦虑了一路,只让司机送到了路口,便着急忙慌地下车,把向晚沉赶走。

可他们没开出去多远,时星予又打了电话过来,喊向晚沉回去。

向晚沉听话地让司机掉头。

刚才还两手空空的人,这会儿变戏法似地抱了一大束黄色玫瑰,站在落日的余晖里,冲她笑。

待她过去,时星予把黄色玫瑰塞给她:“刚路过花店,看今天的黄色玫瑰很不错,所以买了一束,送给伯母。”

“祝她生日快乐。”

向晚沉单手抱着花,另一手将时星予拽过来,而后吻了上去。

路人看过来时,向晚沉便将她们的吻藏在玫瑰之后。

不许旁人窥探。

吻不长,却把鼻塞的时星予吻出了轻微的窒息感,脖颈锁骨红了一片。

等向晚沉松开,她气呼呼地咬了过去,说是咬也不太准确,只是齿尖抵在柔软的唇上,没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