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向晚沉重蹈覆辙,他们夫妻俩只有一句——活该。剩下的也懒得管。

向晚沉也觉得自己活该。

想想昨天,她只是看到了一个和时星予背影很像的人,进了包间,似是被人搭着肩膀揽进去的。

接着她隐约闻见一股草莓起泡酒的香气,很淡,如果不是向晚沉对这个味道太过刻骨铭心,恐怕也会忽略过去。

那味道丝丝缕缕的萦绕在空气中,扰得她心神不宁。

时星予每次紧张的时候,会控制不好信息素。她很胆小,标准的软妹,不太能扛事儿。怕痛又爱哭。

也喜欢撒娇。人比信息素甜。

但心狠起来也是真的心狠,连一点余地都不留。

向晚沉其实不想管,是时星予当初自己说的,分开的时候体面点,大家都别纠缠对方。

各自安好。

可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oga,在一群商业老油条中间,能捞到什么好?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向晚沉沉着气,坐在位置上,反反复复地把时星予的名字,从脑子里划掉。

偏偏魏微不知道抽什么风,接连几个问题问得跟往她心上浇油没区别。

那点星火燃了起来。

时星予的肩受过伤,是她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弄伤的,后来留了疤。alpha揽的好像就是那一侧的肩。

向晚沉沉不住了。

草莓起泡酒的味道,崩断了她那条脆弱不堪的、自我拉扯的线。

所以头脑发热的她没发现,那味道是纯正的酒味,没有混合时星予身上那柔软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