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活该?

但再见面,好像谁都不是太体面。

她喊时星予过来,时星予却不动。所以她过去。

她和时星予说话,时星予却不抬头,所以她不再多言。

五十万买了一场荒唐的闹剧,她不心疼。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有点可怜。

但当意识到时星予这么多年,都没洗掉标记时,她突然觉得五十万值了。

说分手就该分得干干净净的人,留着她的标记。

想到这里,向晚沉忍不住偏头一笑,一双桃花眼弯得叫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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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予被约谈了一下午,谈得头脑发胀,头晕眼花。

昨天那件事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于是他们旁敲侧击,打听她和向晚沉的关系。

时星予只说她们曾经是同学,再多的一个字都不肯说。

至于昨天她被客户吃豆腐这件事,上面的根本不关心。仿佛是什么司空见惯的事,不值得稀奇。

时星予在冷得要命的会议室坐了一下午,听大老板的意思,如果她肯牵线搭桥,拉上向晚沉这层关系,这一单的损失便算了。如果时星予不肯,那么就得由时星予来承担。

时星予觉得无力。

客户不是她的,是她经理的。她被骚扰没人管,损失却要她来担。

几千万的单子,她拿什么陪?

时星予恍恍惚惚走出办公楼时,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盛夏的天,只有她冷得浑身在抖。

她有些走不动,便坐在了花坛边。

一辆超跑,停到了她的面前。听到短促的喇叭声,她迟缓地抬起头来。

而后心头猛然一跳。是向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