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见这人如此执着于她这里的水果,只能无聊地打开了电视。
钟一念的声音伴随着电视里的杂音传入了她的耳朵:“秦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啊。”
“你公司的老板是谁。”
秦树随意调着电视频道,毫不在意回复:“连意啊,问这个干嘛。”
半晌才反应过来的秦树从半躺的姿势一激灵坐直了身体:“你不知道?”
一念的脸色看似平静,可眼神中涌动出的一丝冷意还是让秦树感到害怕。
“我现在知道了。”
秦树暗暗叫苦,一念居然不知道,那她算是说漏嘴吗?
这在业界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她愿意去打听。
可钟一念从来不关心这些,或者说她对于连意的关注真是少之又少。
“一念!”
秦树惊呼一声,出手抓住了她手里的刀,还是晚了一步。
眼睁睁看着刀片嵌进肉里,醒目的红如河水流经干涸的河床一般,纵横交错地覆盖了整个手掌。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秦树着急检查她被割伤的手指,转身按响了床边的呼叫铃。
一念来不及阻止,示意秦树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伤口在冰冷的水流刺激下,钟一念忍不住皱眉,呼吸变得凌乱。看着顺流而下的血水,后知后觉才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