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削水果的手明显一顿,最后装作若无其事:“不知道,我们不太联系。”
连期是一念跨不出去的坎,这个秦树能理解。
但她就不明白连意这个鳖王到底在想什么,喜欢了一念这么久,还一直不表白。
秦树手边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她接起电话非常敷衍地应和:“赵大经纪人,我好歹还是个病人,能不能别每天打电话来催我工作。”
电话那头传来无辜的声音:“姑奶奶,我哪里敢催你,只是来关心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这不就是变相地催我嘛。”
“你说是就是吧。”赵荏苒觉得反正这人都觉得自己是了,索性大胆地开始提要求,“你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求求你发个微博报下平安吧,我这电话都要被打烂了。”
“你再继续拖着,无良媒体都要开始直播你的追悼会了。”
秦树不让赵荏苒来医院看她,她只能卑微地每天都出现在医生办公室询问秦树的情况。
知道她恢复得很好,心情也比以前开朗,悬着的心才放下。
她是真怕这人虽然救回来了,一言不合又跑去轻生。
“行,都听你的。”秦树说得咬牙切齿。
挂断电话后,秦树随意地拍了个自拍,然后拿起手机编辑信息,前后不到30秒。
一念手里的苹果都还没削完,秦树就已经处理完了。
“钟一念,你绣花呢,你这苹果都开始氧化了。”
终于削完最后一刀,将已经发黄的水果递到秦树面前:“那你吃不吃。”
看在是钟一念的一片心意,还有她另一只手上明晃晃的刀,她也不敢不吃,嫌弃又胆怯地接过。
钟一念又从盘子里拿起一个,这次明显比上一个要熟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