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不答,任她拉着那粗糙的掌心传来暖意。
许久感知到身边人的呼吸缓慢,她才敢落下一滴泪来。
为何要她独自记得所有。
夜很长,她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只知从噩梦中惊醒时上虞轻轻抚着她的背。
白鹤不曾像以往一般往上虞怀里蹭,而是慢慢的坐起身来。
“对不住,失态了。”
上虞见她清醒,道“我需去镇上给买家送兽皮,你若困便再睡,饿了有饭在锅里温着,我傍晚时分才能回来。”
白鹤难以置信的看了她一眼“让我独自在家?不怕我偷你的东西?”
上虞好笑的挑眉看她“家徒四壁,你有何好偷的。”
白鹤垂眼不答,打了个哈欠又躺下缩进了被里,模模糊糊的听着上虞的动静,先去了放兽皮的小屋里取了兽皮,而后就出了院门。
脚步声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白鹤深深嗅了下被子上上虞残存的气息,又沉沉睡去。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夜里极难入睡,熬到天明困了才睡的安稳。
她醒后已是巳时,起来梳洗吃了些东西,就再无事可做,闲的出去走了一圈,回来接着躺下。
瞥见一旁上虞的衣服明晃晃的一个巴掌大的口子,她翻身盘腿坐了起来,一把扯过来查看,似乎是被什么挂破的,致使线都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