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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屋内四处翻找着针线,找到后一脸凝重的看着眼前的破衣服。

她不会缝……

这该如何……

横竖是闲着,她穿好针试了几次终还是放弃了,拿着衣服针线她走到附近的村民家敲开了门。

是个老婆婆。

正是农时,有把子力气的男女都下地去了,家里留得可不只有老人孩子。

白鹤挤出个笑来,嗓音放软“婆婆,您能教我怎么缝衣服么?”

老婆婆问“看你面生,你是哪里人?”

白鹤解释道“我是远处来进山采药的,住在上虞家,看她衣服破了想给她补补,可我实在不曾学过……”

老婆婆听闻是上虞的客人,便让白鹤进屋坐。

第97章 花糕

婆婆花了眼,让白鹤串好针来教她缝破口,白鹤聪慧,看了片刻便明白了,她接过衣服顺着婆婆缝的继续往下缝,虽没婆婆缝的针脚整齐细密,也没婆婆缝的快,好在她认真踏实,一针针缝下来也看的过去。

婆婆在一旁笑意慈祥“姑娘家都是打小练的针线活,缝补衣服,做棉被。针线活做的好的十里八乡的汉子都想讨回去当媳妇,我还是头一次见不会针线活的姑娘,也是头一次见做医师的姑娘。”

白鹤笑笑“女子学医不难,难得是如何在世俗偏见里站住脚,男人看不起女子,觉得女子学不得医,女子顺应世道,也觉得自己学不得医,就这般把自己套在了无形的套子里。人总该跳出来的,女子同样长的脑袋与手脚,也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征战沙场,志在天下。”

婆婆笑呵呵的夸她好志气,可不过两三句,话终究还是落在了有无男人上,这好似成了一个女人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