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觉得自己如同烟火一般升入高空,炸的破碎。
“不要,若是骑马……”
断断续续的字音组不成句子,上虞冷笑道“手冷。”
珠玉飞溅,光华倾泻,才肯罢手。
白鹤当真气恼,可又不敢跟她赌气,只是信手去抢她手中自己雪绸的长裤,却抢不过她,含情眼里凝了一层寒霜“不就是想看我出丑么,如你所愿!”
她腿软的扶着车门下了车,净手后回了看台,却见那个可恶的女人早已没事人一样坐在本来的位置。
她见此,脚下转了方向,却不料那女人直接出声喊她“白小姐可算回来了。”
大庭广众之下,她只怕闹得难堪,几息之间忍耐着情绪坐在了上虞身旁。
身旁的女人压着嗓子轻问“还想跑?”
她不曾说话,只觉得委屈极了。
论起来的确是她心甘情愿来救她的,即便她要打要杀,自己也无半句怨言。
可如此侮辱,她心里总觉得难过。
什么玩物……
说的那般难听……
做她的掌中宝做惯了,却又沦为玩物。
鼻尖发酸,泪珠不听话的往下滚了几颗,察觉到一旁投来的视线,她脸上发热,迅速的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泪。
“哭了?”
听着那耳熟的嗓音却是陌生的语调,她瘪着嘴委屈的蹙眉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