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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虽纳闷,不解她此举为何,想着或许阿虞不会体贴人,此举是以示关心,便又喝了下去。

不多时便喝下了三五杯,清早起来又不曾用过饭,此时喝的是一肚子的茶。

见上虞还要给她倒,连忙摆手“不了不了,喝不下了。”

上虞也不坚持,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赛马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鹤顿觉小腹胀的厉害,喝了那许多的水她有点忍不住。

跟上虞赔礼后便匆匆离去,刚走到半路就被人拉住了胳膊。

回头看竟是上虞。

白鹤顿感不妙,羞涩的轻声道“将军,我有些急事。”

却见上虞坏笑起来“我自然知晓,水不正是我给你倒的?”

白鹤不懂她的意思,迷惑的瞪眼看着她,却被她拉着上了马车。

狭小的车厢内,上虞禁锢着白鹤“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玩物,那总要有个玩物的样子。”

白鹤仍是不懂。

可未曾容她不懂太久,上虞一只手按上了她的小腹,她顷刻间便懂得了。

被两股难以克制的欲望折磨,眼圈已泛了红,上虞已解开了她垂感极好的长裤系带,雪白的丝绸掉落,腿在裙间若隐若现。

“上虞,你混蛋!”

上虞不曾惯着她,青天白日里她将昨晚把玩的地方看的清清楚楚。

丰草绿缛而争茂,佳木葱笼而可悦。

霏微晓露成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