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虞不满的倒吸了口气“你又咬我?!”
还偏偏逮着一处咬,她真心怀疑这只傻鸟儿是在报仇,脸上粉意娇艳,眉头轻蹙,眼角含羞。
垂眼看向只顾着胡作非为毫不理会自己申诉的人,心里不免怨念。
“鹤儿,你轻些……”
白鹤这才回神抬眼见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没心没肺的笑笑便又顾着指尖美戏。
上虞顿觉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祖宗,事事宠着,既当丈夫又当媳妇,又想起金玉楼凉亭与迟皎的玩笑话,‘娶白鹤是亏大了’。
可谁让她愿意呢……
猛然的异感迫使她回神,正对上白鹤凶恶的眼神,明了她在以此控诉自己的心不在焉,不禁讨好的笑笑,顺从的配合着她。
雨后的夜凉了些,可在二人缠斗间却也不觉,马儿被石头压着缰绳只顾低头吃着附近的嫩草,不时回头看莫名动一下的车厢。
车内水与帕子不少,上虞不禁感叹武时月的贴心,只默默在心里并未敢出声,却仍被狠狠的掐着腰间的肉。
不禁哀怨的看向身边刁蛮的人“你作何又掐我?”
只见白鹤挑挑眉道“你当你不说话我就不知你在想何?你一个眼神我就知晓你的小心思。”
上虞哑然,万分哀怨“你倒是撇的干净,方才还在我腰上咬牙印,此刻就又掐这里,抽手无情。”
白鹤不禁讪笑着伸手帮她轻揉着,一时只记得自己被欺负,将方才欺负上虞倒是忘得干干净净,是以看见帕子只认作是在调笑自己。
恍然觉得自己如同那些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狗男女,羞的往上虞怀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