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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顿时开朗。

迟皎再清楚不过武时月的脾气,只不过像是在纵容一个无法无天以下犯上的孩子。

且武时月心里一直有悔。

白鹤仍是觉得憋屈,义愤填膺,“总之男人凌虐媳妇的,女人欺辱丈夫的都该重罚!像武时月那般例外的勉强饶了她,此后她若不好好对迟皎,便咒她天打雷劈。”

雨渐渐止住,空山雨后,四处静悄悄的,只有蛙鸣一片。

白鹤恢复了些力气,一把将上虞按倒,手上慌忙的解开她素白的裙衫,生怕她会阻拦。

可在上虞本能的按住白鹤的手后又慢慢将手移开,任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仍是素白的诃子,光滑柔软的绸缎布料轻薄,上虞紧张的颈间的筋显露,更显诱人。

“阿虞,你在怕?”

上虞如同打输的狼,袒露出柔软的腹部与咽喉,目光温顺的盯着她“不怕,只未曾习惯将自己交付于人。”

看着昏暗幽光下她的冷漠面庞,唯独琥珀色的一双杏眸闪着光,昭示着在她心里自己的不同。

白鹤轻笑着伏在她身上,勾着她的柔顺的发丝无赖一样的轻嗅“此时便不同你方才欺负我了?”

回想起方才的羞耻,在她触摸自己伤痕时不禁唤她来转移话题,眸光明灭不定,低头含住那性感的薄唇。

触及之时便被这个冷硬的傻女人勾了魂。

轻重不定的吻舐着她颈间柔嫩的肌肤。再向下,隔着那层诃子无误的吻了上去,嫣红的花被雨露浸润的娇艳,此刻绽放开来,馨香扑鼻。

若隐若现的美固然缭绕,可终只是袒露惊艳前的昙花。

下一刻隔膜揭开,嫣红的花上编贝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