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虞觉得脸上发热,唇角抑不住的上扬,看向武时月“她若不爱你,不会许你这般欺负她,不会为奴为婢都要留在你身边。逆伦又如何,爱都敢爱了,她为你已用尽力气,你若做了逃兵,教她如何?你二人又不曾伤天害理,管别人饭后茶余心血来潮的是非评判作何?”
看着猛然起身匆匆离去的人,直至背影消失在夜色里,上虞笑着低头吻靠在自己肩头没长骨头一样的女人。
由衷道“那一夜你若不逼我,我或许也不敢。”
白鹤慢慢站起来与上虞相互搀扶着,故意道“那一夜我说的是当真的,你若不娶我,我就去找十个八个的男人,我夜夜笙歌,我气死你。”
上虞挑眉看着得意的女人“你莫不是忘了我抵那十个八个的男人足矣,你若不知足,待伤好了我们再战?”
一想到那晚气的白鹤一肘砸在她腰上,疼的上虞倒吸了口凉气“你要谋杀亲妇?”
白鹤反应过来下手重了,赔着笑脸吻了吻那薄而饱满的唇。
金玉楼。
金玉良缘,金玉满堂。
便愿事事皆如意。
武时月回到寝殿命人将后宫名册拿来,细细安排好遣散事宜已是四更天。
她酒醒了大半,自己独身一人往暗牢去,潮湿闷热的暗牢里火光摇曳,为她领路的人干脆利落的打开了铁锁,她走近这间简陋的铁牢,视线落在迟皎脚腕粗重的铁链上,三日的光景伤口已成了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