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岂是那么容易死的。
可身上传来的痛意让她不自觉皱眉,瞥眼看见仍昏睡的白鹤,她强忍的痛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她动作轻,并未惊动侍女,又慢慢阖上了眼。
心底动容。
这世间真会有人义无反顾的陪在一个人身旁不离不弃?
是真切还是虚妄。
白鹤都给了她答案。
这些难题的答案从不确切,且人人不同,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有人穷尽一生都未能找到答案,有的人以一个错的答案就荒唐了半世。
她自觉非是贵不可攀,可也绝非将就之人,这一生于旁人眼里平凡如斯,可于自己而言绝无仅有。
也只那唯一从肉体到灵魂都令自己着迷动容的人才配的上我们各自平淡且壮阔的人生。
她非白鹤不可,这是她的妻……
这个面上看着娇气骚包却比谁都较真的女人,是她的夫人。
恍然听见她嗫嚅的说着梦话,不禁睁眼浅笑了笑,还好鹤儿舌头灵活,说梦话能听的清。
“阿虞,我们生个小孩子可好?”
上虞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偷笑着答“好。”
不知梦里她是如何答的,只见昏睡的人嘴角轻扬,想梦里她也是应了。
夜里上虞醒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再醒已是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