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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那个位子,不是她的妻,那她有多少宠人便与她迟皎无半分干系。

她宁愿无名无分的做她的笼中鸟。

可在武时月眼里,她却觉得迟皎是觉得不屑,宁做一个被她强逼的奴隶,也不心甘情愿的做她的女人。

她气笑了。

如她所愿。

让人把迟皎关到皇宫阴森森的暗牢里去,派人严加看管。

暗牢里迟皎纤弱的脚腕被锁上了两寸粗的铁链,走两步脚腕就被磨得通红。

这里总共两间房,无旁的犯人,只她一个。

四处铁壁,连个窗都不曾有,只有一拳大小的一个通风口泄进来一丝光亮。

再其它的只有一张铺着草席的床,一个放着一只水壶的木桌。

武时月不曾来看她,入夜后武皇寝殿内灯火如豆,只燃了一盏灯,灯后坐着双目湿红的武时月,两坛烈酒饮尽,她不甘心的将白瓷酒坛砸在地上,碎瓷满地。

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恨恨的咬着牙,又无助的缩在案后的一方角落。

偌大的宫殿里,被沉夜挡住,隐隐听的见啜泣之声。

她也不晓得自己这是如何,分明是万分在意那个女人的,却又忍不住将无名怒火都撒到她身上。

或许她乖一点,听话一些,自己也就会对她好的。

——

金玉楼里,上虞慢慢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