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莽荒灵力亏损,受了内伤,又经白鹤这一番折腾她心累的厉害,闭上了眼轻声道“你想要我如何?”
要如何?
白鹤静静的望着她。
她也不清楚。
杀了她?
可举起刀却迟迟落不下。
恼恨至极,她恶狠狠的咬在了她的嫣红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魔尊大人闷哼一声,用力忍着,身子却疼的止不住的颤抖的弓了起来。
那双满含委屈,泪水未干的杏眸微红,琼鼻亦然,发丝凌乱,薄唇紧抿。
她心里怒气仿佛找到了出口,只想着施虐来惩处这个恶贯满盈的女人。
分明此处是这女人的地盘,可她仍可不管不顾的发泄愤恨。
用腰带将她双手紧紧缚住,将她身上的毯子掀开,幻出一根蜡烛来点燃,烛泪一片片滴在上虞的柔嫩肌肤上凝固,原本该是被疼爱的地方被如此摧残。
“魔尊大人大可对我动手啊!何必如此忍气吞声窝囊至极!”
她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突如其然的往事冲击下,顾不得细思旁人的感受,只顾着自己发狠。
窝囊?
的确窝囊!
痛意对上虞来说不值一提,她曾受过的哪一次伤痛不比如今重。
可让她觉得无助的是白鹤加诸于她的屈辱感,自己又无法去和这个发疯的人计较什么。
她不反抗,不挣扎,一如她私底下沉静孤寂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