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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一句话怎能抵过那些残暴不仁,她这样的人半个字都不可信。

恶人就是恶人。

上虞忍着难过,轻轻答了声“神君既已知晓,意欲如何?以你的本事杀不得我。”

白鹤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冲昏了头脑,气的咬牙。

她收起剑用力扯着上虞的衣袖顺势将她按在门上,又一脚踢上了殿门。

上虞垂眸不敢看她,按捺着心里的疼惜轻佻道“神君若贪恋我这副身子本尊不介意再陪神君欢好一场。”

她嘴角微勾,一副荒唐风流像。

白鹤只觉得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被她激的炸开,恶狠狠的将她拎到榻上,粗暴的撕开了她山青温婉的薄衫,无一丝温柔的蹂躏。

刺目的血印在了雪白的毯子上,上虞躺着一动不动,任她折磨自己的身躯。

看见白鹤手上的鲜血,也只是看着。

一双杏眸里只有委屈与庆幸。

白鹤眼眸猩红的看着身下的人,又看着自己染了血的手。

心脏拧着疼。

被鲜血刺激的冷静下来,她咬牙冷笑。

诚如白凤所言,上虞暴虐。

既暴虐又怎会被她如此欺负,分明是她在自己身下吃了亏。

脸色变得阴沉,未曾沾血的那只手用力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这才看清以往冷酷跋扈的人竟满脸泪水。

上虞双目紧闭。

她在逃避。

她竟不知自己面对白鹤已无法自控,不自觉的因她的愤恨粗暴而觉得委屈难过。

“你还有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