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虞眉头一皱,心道不妙,急忙唤侍女来,问道“她可是喝了本尊的药?”
侍女还是头一次见主子着急的模样,吓的低着头结巴道“杯子确是空了,我,我以为是您喝的。”
闻言上虞不禁扶额,挥手让发抖的侍女退下。
白鹤所喝的那杯难喝至极的汤汁正是上虞的药,原本一齐送来却不成想上虞被修古叫走,误打误撞进了白鹤的肚子。
上虞常头痛少眠,老医师给她开了药让她觉得不适时饮一杯,这药性霸道,对她而言药效极好,可常人喝了便会如醉酒一般,且会情绪不稳,闹腾的厉害。
她强撑着疲惫的身躯慢慢关上门,刚转过身白鹤就已到了跟前。
她去焰海一遭耗费了太多灵力心神,白鹤扑倒她怀里时她不由得往后趔趄了两步,狠狠的撞到了门上。
她咬牙忍过,轻声哄着怀里神智不清的人“去睡可好?”
怀里人却摇头“不好,要等女魔头回来。”
一双含情眼因醉意泛着水光,娇俏的脸颊微红,上虞前所未有的伸手摸着她的头,柔软微卷的墨发在指间有了温度。
“我回来了,该睡了。”
白鹤不信她的话,皱着眉伸手来捏她的脸,“你才不是,上虞凶的厉害,你不凶。”
上虞垂眸,视线落在她捏着自己的脸的手上,轻轻拂开她的手,使坏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谁让她胆大的捏自己的脸。
力道不大不小,正发出清脆的响声,白鹤瞬时捂着脑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睁大眼还难以置信的望着上虞。
上虞冷笑着“可凶?”
若在平时,白鹤也就乖乖听话了,可此时在药效下不依不饶的扯着上虞的袖子耍起无赖来,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