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哭,却不见泪,分明就是人来疯。
而上虞站都快要站不住了,靠着门低头缓着力气,无心思与她计较,任白鹤肆意妄为。
可就在上虞低头之时,白鹤也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傻傻的抬头正对着上虞低头藏起的脸。
“你病了?”
上虞轻轻“嗯”了一声。
白鹤便站起用力横抱起上虞往床榻走去。
上虞惊的一动也不敢动,她还是有生之年头一次被人抱。
看着白鹤迷茫的神情,她心安的任她摆弄。
见她轻手轻脚的放下自己,又贴心的为自己盖上毯子。
那颗枯木一般的心焕发了生机。
许是她折腾累了,上虞见她闭眼蜷在自己身边,不多时额上便生出了一层薄汗。
她知晓这是药劲过去了。
想起她畏寒,便做贼一样摸上她扶在床侧的手,发觉她指尖凉的厉害,自己又无法用灵力为她暖身,只好把她抱在怀里。
可眼前这人却突然睁开眼来“上虞!你……”
俨然一副被人轻薄了的样子。
她瞬时收回手,心跳如擂鼓,却仍装的淡然。
“看你冷……”
说完又觉得脸上挂不住,扭过头去闭上眼装睡,不料却被人抱进怀里。
听见那如人一般娇俏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当真冷……”
上虞僵住身子,察觉到箍在自己腰间的纤细手臂,她慢慢的转回头去,继而嗅到一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