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把火加起来,点点头:“也好,锅里一热一煮,酒气全散了,也免得你又馋嘴贪杯,三两口吃醉了。”
柳姑娘瞪她一眼,嚷道:“今日立秋!”
“今日却是立秋。”
“今日既是立秋,你还不快丢了锅铲,让我来做饭。”
“为何?”秦大正要炒糖色,却停下来看她,“阿舒会做这个么?”
“我当然不会,”柳姑娘笑嘻嘻地将她腰一攀,“说好的入了秋,我俩得睡一块,你不得把你那些什么书啊画的,好好收起来?”
红烧肉烧熟了什么颜色,柳舒这会儿是想不起来的,只怕秦姑娘脸上的色是差不离,糖色炒得绝好,能吃一大碗。
她到底是没能掌着那黄酒的勺,因着秦大把两个茄子往她手里一塞,把柳姑娘撵了出去,关起门来做饭。
可惜厨房还有一扇窗,柳舒一溜回房去把被褥都打成卷,便跑回来,扒在窗口去瞧。秦姑娘正收着汤汁,听见她推窗,从锅里捻起一块肉,吹凉了,回身塞到她嘴里。
柳舒三两口吞掉,直呼好吃。秦大笑起来,将门开了,叫她打上饭,她这边盛了肉端出,两人并肩坐了,便吃这顿贴膘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