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情况,身在官场的赵新焕父子三人司空见惯。
小鱼儿婆母窦夫人心里埋着怀疑种子,小鱼儿有身孕后,她很怀疑孩子所来是小鱼儿与人苟合,把疑虑说与母家妹妹听,她妹妹与她出主意,让她多多盯着小鱼儿,窦夫人疑邻盗斧,从此看小鱼儿与外头哪个男人都像不清白。
多年媳妇熬成婆,窦夫人愈发对小鱼儿苛刻起来,即便确诊身孕,仍旧卯时不到要求小鱼儿去她院子里站规矩,无论天气冷暖好坏。
晨昏定省那套规矩被严格拎起来,窦夫人把她儿子多年来没做过的孝敬事统统补回。而小鱼儿体弱,那日站规矩连续两个时辰后,昏倒小产。
窦夫人见儿媳妇连胎都坐不住,更加相信听到的传闻,道是以前赵余打过胎,再加上人人都说窦家是娶了这个儿媳妇后靠开平侯府关系才发达起来,窦夫人心中更加不平,只觉着自己儿子好生委屈,捡了别人的破鞋来穿。
彼时,侯府下人来报,“启得主君知,国子监窦祭酒与窦姑爷来了。”
“什么狗屁窦姑爷,”上官夫人骂小厮:“我赵家才没有那种糊涂姑爷,传下去,谁再称呼窦家曜姑爷,我就把他卖窦家去!”
小厮吓得一溜烟告退。
赵睦赵瑾强行带小鱼儿回娘家,窦夫人倨傲不已,也不着急,窦勉窦家曜父子还是傍晚回家才知此事,晚饭不及用,窦勉拽上儿子至开平侯府登门来拜访。
无论什么因由导致这样事情发生,大人物们处理事情总不会像泼妇骂街与人争执,世家该有的体面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