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小时候,不作数。”某人小时候是恨不能天天抱着哥哥亲啊亲,她喜欢哥哥,就想和哥哥待一块,可是:“我现在还想亲你哩,能亲吗?”
赵睦警惕地往后退半步,拉开二人间距离。
“你看,”吴子裳摊手,愣是把酸涩强压在舌头根,一副理直气壮模样:“都说了其实都是这样,静女不是男子,亲我不碍事,你就爱小题大做,还转移话题。”
“说不过你,”赵睦认输,照旧温声和缓,深思熟虑:“但总之以后不能再让王静女亲你,不管是亲脸还是……都不可以,手也不兴给她牵,记下没。”
吴子裳叛逆摆头,赵睦越是作为哥哥来管束她,她心里越是不服管:“你管的也太宽些,要是我好端端就不让你和启文阿兄、和凌粟来往,你能答应?”
“阿裳,不要同哥哥胡搅蛮缠,”搁在往常赵睦早被阿裳给气得发了脾气,但她今个似乎格外有耐心,好声好气劝:“王静女身上有太多谜团,你只与她做生意便好,其他不要过多牵扯,好阿裳,能听哥哥话?”
世人皆颂扁鹊神,不解长兄未病心。赵睦从来观事透本质,有些问题不待发生便为她所察,可这王静女身上有些事,她无法证据确凿地说与阿裳听,何况她也有些没立场。
赵睦此时态度明确,立场坚定,吴子裳招架不了。幸好她最爱装坚强,时日久了会觉得其实自己当真很坚强。
可真正到头来时,她还是会在和赵睦的无声息试探与交锋中倍感挫败。
此刻,赵睦的话听得人喉头发紧,偏犟嘴丫头阿裳硬要装作无事发生:“静女给我说了,你在暗中调查她。启文阿兄也暗中调查她好久,没发现什么大问题,我们两方这才正经开始合作生意,你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启文阿兄吧。”
赵睦道:“非是信得过信不过问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