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婢们知礼地绕远而行,在吴子裳眨巴着眼组织语言时,她哥弯腰捡起路边块小鹅卵石,朝着旁边月亮门后不远处那棵石楠树用力砸过去,低声带了几分怒意:“滚!”
早在别人告诉赵睦王静女亲阿裳的时候,她就想发脾气了。
吴子裳惊讶地看见低矮石楠树后动了动,有道人影一闪而过,天色晚,看不清楚是谁。
“你继续说,”赵睦又两手叉腰,吐纳之间神色音调恢复平缓,不吵架,只是平静地探讨:“说说朋友就朋友,王静女亲你做什么。”
吴子裳脸已经很红,映着廊下红灯笼,乍一看竟显得几分娇羞颜色,赵睦紧紧后槽牙,无声别开视线。
吴子裳强行解释:“我们玩游戏,输了就让她亲亲呀,再说,她喜欢我,所以就亲亲我,这不是很正常么,你养的小狗喜欢你,所以亲你,都是一个道理嘛。”
“首先,我不养狗,不是很能懂你说的道理,”赵睦放低声音,和正常与人说话无二语气,甚至声音还刻意放低几分,恐别个听去,“其次,朋友就朋友,再游戏再喜欢也不能让别人随便亲,你是小孩子么?不是教过你,不能随便给人拉手给人亲亲。”
吴子裳同她犟嘴:“你说的我都有牢记在心呀,可静女又不是外男,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她怎么就不能亲亲我,我还亲过如纯呢,你怎么就没意见?”
赵睦诧异得挑眉:“这是你喜欢她就能让她亲你的事吗?”
“怎么不是,”吴子裳举例子道:“若非静女是姑娘,那我也喜欢哥哥哩,我能亲哥哥吗?”
赵睦脱口而出:“你亲的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