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一听到去围场狩猎,吴子裳激动得好似一口干了整盒清凉膏,抱着她叔父胳膊不撒手:“几时去,现在吗?我要不要也穿骑服?可我不会射箭,现学还来得及么?”
“阿裳,阿裳~”陶夫人笑着打断这丫头:“去围场有你哥哥带着你呢,紧张什么。”
“……”听见有哥哥带,吴子裳跟个被人掐断捻子的小炮仗似也忽地哑火,蔫儿了,蔫儿又完松开她叔父胳膊开始大口大口吃饭。
阿裳这是怎么了?赵新焕和陶夫人疑惑地不约而同看向对方,十三年,十三年来夫妻二人头回这样四目相对。
吴子裳对面、小饭桌另边,无论走到哪里从来最招蚊子咬的赵睦端起饭碗,慢条斯理喝下口香甜软糯银米粥,喝一口,又喝一口,身上没半个蚊子叮出来的包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吴子裳小日记:
小少女的胖气没有一顿是白生的喏。
赵睦小日记:
不才,我正好是那个走哪被蚊子叮到哪儿的人,特此证明,夜里整宿没有见到过大秋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