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好,先生抱着他,先生身上这样暖和,没有吃酒,还让他把话说了出来。
亲王鼻子一酸,抱着岁长停步小厨房门外。厨房里面有擀面杖撞砧板的咚咚响与偶尔的母子对话声,家常饭菜香味与油烟纠缠缭绕,岁长情深,谁不想被安稳地爱着。
“先生怎么哭了。”娃娃岁长看见先生眼眶变红了。先生却说:“是你娘亲烧火烟熏的。”
“不是娘亲烧火,肯定又是哥哥,哥哥烧火就是这样,烟大……”岁长扭扭身子让亲王把自己放到地上,嘀咕着钻进暖帘。
亲王随其后进门,看见岁长直接去烧火的灶台前找哥哥隋让,乔秉居在大案板前擀面饼。彼时乔秉居闻声转头看过来,先瞧见岁长像个小团子一样从她眼皮子底下倒腾着碎步跑过去,又见亲王随后进来,她微笑说:“这样快回来了。”
“嗯,”亲王在门后洗了手走过来,说:“擀的啥饼?”
“中午发了些面,擀几张葱花烙馍,”乔秉居说:“叫隋让给你挑出来一张吃点尝尝——让儿?”
“不着急,待会儿烙完一起吃。”亲王在门后用凉水洗了手,边答着乔秉居边走向灶台,朝隋让手里的翻馍铲伸手说:“让儿你和弟弟烧火,先生来烙怎么样?”
隋让有些犹豫,岁长圪蹴在灶旁边往灶膛里丢碎木屑,说:“哥哥你烧的火烟好大。”
隋让把翻馍铲给亲王,也圪蹴下来和弟弟辩论:“你胡说,这里的灶台和咱们以前用的不一样,这种灶台的柴火烟是直接顺着那暗道拔出去,屋里根本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