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殿下。”乔秉居抬起脸看过来,稍微泛白的面容上笑意真挚,她本想悄悄问二位长辈关系,奈何腰疼实在让她不想多说话。
此刻乔秉居仰起脸,二人离得更近些,亲王终于发现异样,凝目看过来:“脸色不好,可是腰疼?”
“嗯,疼。”面对亲王的关切,乔秉居没有像以前在家里时那般忍着不说,疼就点头承认,并且如实相告:“来时坐车有些久,此刻慢慢就疼起来。”
“来起来,”亲王把湿漉漉的手随意往袍子上擦,扶着胳膊把人搀扶起来边往外走边温声朝前面唤:“楚姨,楚姨?娘——”
在前面点药材的楚月西和陈蔓农双双应声齐齐现身,见乔秉居行走僵硬,二人不由分说挤开亲王一左一右将乔丫头往厨房斜对面的屋子扶去,心疼得就像乔秉居才是亲生的。
一番诊治后,楚月西按着趴在炕上的乔秉居的腰背,按照陈蔓农的吩咐手把手教亲王按摩,没过多久,陈蔓农从厨房转一圈回来,招呼楚月西说:“小衡子烧有热水哎,我们洗漱洗漱赶紧睡了,难得享受娃娃孝顺,走。”
楚月西被陈蔓农领走了,亲王站在炕边动作略显生疏地给人按摩,俄而,乔秉居回过胳膊来拉拉亲王衣摆,说:“殿下歇吧。”
一国摄政之尊躬亲给自己按腰,乔秉居再一次受宠若惊。
亲王停下动作,立在那里直了直累酸疼得腰背,温声淡淡:“我也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远没有楚姨手法娴熟,你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