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璎探得她内里已然恢复完全,才算是放下心来。
“那也是你调|教的。”时璎浑然不认,也久久不把真气抽出来。
命脉被人把在手里,总是要脆弱些,寒止气息凌乱,“真气不是融合了吗?你的怎么还是好烫?”
“烫吗?”时璎装傻,“我怎么不觉得?”
寒止确实被烫着了。
时璎半晌才收走气劲,她摊开掌心,“你摸摸,烫是不烫?”
寒止被她弄得一张小脸通红,却还是乖乖探出手去摸。
时璎倏然裹住了掉进掌中的柔荑。
“抓住了。”
寒止笑她幼稚,“多大的人了……”
她嘴上这般说,行径也同稚子无差,报复似地挠了挠时璎温热的掌心。
确实不如从前灼烫了。
“对了。”时璎另一只手将揣在胸兜里的镯子掏了出来,“师伯托我交给你的,说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寒止见过不少宝贝,这玉镯清澈透亮,似要淌出水来。
“这玉料太贵重了。”
“不贵重如何衬得起你,再说了,玉料而已,比不得你分毫重要。”
时璎亲手帮她戴上,莹润的腕骨和玉镯相互映衬,别有一番味道。
“既然如此,这个你也收下吧。”
寒止也从袖管中掏出一对玉戒,淡紫色纯,毫无瑕疵。
“这是一对,合在一处,正对耀日,能见‘长乐’二字,是祖母替我们打的。”
玉戒的尺寸正好,时璎动了动素白修长的手指,“很漂亮。”
“我的美玉当然也要用好料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