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面无表情,“被刀捅穿了,不害性命。”
寒无恤默然攥紧手,“你说,我是不是二十年前,就该杀了寒止,或是,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我就该杀了她。”
“属下不知。”
小六唯一知道的,是寒无恤对寒止似爱,又似恨,至于各中缘由,他也不清楚。
“哈哈。”寒无恤低低笑了两声,“你瞧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小六没接话。
“看好那个疯女人,这药人之说,本就是无中生有,她琢磨了几十年,八成是疯了,她要杀谁,我不管,但是跟我有仇的,不许她碰,我要亲自取他们的性命。”
“属下明白。”
小六刚要走,寒无恤又说:“珍重自身。”
“是。”
“挂在这里可好?”
莲瓷举着红灯笼比划,叶棠拄着拐,站在舱门口,“再往左一些。”
“你刚让我往右!”
莲瓷嘴上抱怨,手还是乖乖动了。
“那是你笨!欸!好了、好了。”叶棠一瘸一拐地挪到木梯边,“快下来。”
莲瓷忽然尖叫一声,眼瞧就要仰面倒下来。
“啊!”
叶棠比她叫得还大声,她吓得拐杖都丢了,可莲瓷只是打了个空翻,就轻巧落地了。
“吓着了?”她把头伸到叶棠脸前,一副讨打相。
“好啊!你骗我!”捡起拐杖,叶棠抡起来就要打她。
莲瓷转身就跑,“关心我就关心我,别变扭啊!”
伤了脚,叶棠压根就追不上莲瓷。
立在船头的两人,静静看着她们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