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算是什么关系?”
毯下漆黑,寒止眼里的疯狂没让时璎瞧见,她喘|息间呛出笑,好一会儿才问:“师尊不要我了?”
“没有师徒会做这种事。”
时璎就没把她当徒弟,寒止也没把她当师尊。
两人各怀鬼胎,又心知肚明。
呼吸在毯下交缠,寒止偏过脸,“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问了,却又不让时璎立刻答,一瞬将人堵得严严实实。
少顷,寒止撤后半厘,她就贴着时璎,等一个回答。
“我也不知道啊。”
时璎答不出,又说:“你若是肯在我身边留得久些,我有朝一日总能答。”
听起来怪认真。
寒止笑了,“时璎,我不会跑的。”
她嗓音里透着低低的哑,“我等你的回答。”
欲|望蛰伏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偷袭了时璎,她的眸光不再清明,“好啊,慢慢来。”
来日方长,的确不急,可现下却慢不了了,时璎几次三番被寒止挑弄,总要伺机讨回来的。
莲瓷没有醒,她短时间也醒不过来。
这人上车时,似乎有些激动,自己撞到了头,又把兜里的迷香散给碰掉了。
时璎心里清楚,人也更加放肆。
寒止在毯下无处可逃,她被禁锢,被索取,快意让头脑空白,这就是她追求的结果,至于情爱,她没多想。
寒止最想要的,就是治好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