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晴,她面上虽不改色,可看那紧握的双手,指甲已然嵌进了肉里。
封君柏敏锐的发现了她的异样,便将手搭了过去,轻握示意,而后对着曲连舟说道,“曲掌柜慧眼如炬。”
曲连舟轻笑,“封公子过奖。”
时辰到,宴席开,众人开怀畅饮。
“曲掌柜不饮一杯?”酒过两巡时,封君柏举杯问道。谢有晴微抬眉心,也等待着她的回答。
曲连舟神色微异,她是爱酒的,可是决然不会饮酒,已是多年的戒律了。
白夫人瞧她似有难言之隐,便想打个岔去,将话题引开,哪知刚要行动,曲连舟已是开口在先,“酒栈掌柜如何不饮酒呢,只不过家中有些事情,搅闹心中不安,无这心思罢了。”
平复思绪,谢有晴越发觉着这位曲掌柜不简单,明明已经看出了他们的身份,方才初见之时,却还要问是否自建康而来,此举,究竟有何用意。她与那个人,究竟有没有关系
“曲掌柜若方便的话,或可告知一二,说不定我们能帮上些什么。”谢有晴紧追不放。
封君柏心中不解,今日这是怎么了,他的妻子接二连三一反常态,现在竟还追问起他人隐私。
是啊她今日是怎么了,明明声音不同,气息也不同,就因为心间的那一丝感觉和那相似的语调,竟叫她失态如此。
其实她根本就不懂,如此执着,不过是在寻求一点希望罢了,一点那个人还活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