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负责游说的这位,之前曾多次担任长攀各类晚会活动的主持人,为了再向上升升,来之前悄悄在姜赋安排的计划中加了几句自我发挥的台词。
他对今天的结果自信极了,元今羽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肯定会被他声情并茂的演讲感动得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他甚至提早准备好了一条崭新的手帕,幻想着以后能再凭此物和集团大小姐有什么交集。
然而,却在情绪酝酿到最饱满的时候,被元今羽一瞥。
“闭嘴。”
他已然被自我感动推到了顶峰,正想再说几句完美收场,却好像骤然被人推下了山顶,连句不甘都喊不出来。
“我还有事,有话直说。”
没人顾得及去瞧一眼他的窘态,被元今羽扫过一眼的剩余几人,立即严肃以待。
“元小姐,我们也不愿再来叨扰您,只是小姜先生那晚是在别墅喝醉的,当晚您也的确在家。并且被他开走的那辆车,曾在出事前一个月被送去维修,监控显示,刚好那几天您也曾出现在修车店,所以”
“所以就可以认定是我不惜自毁前程去买通了修车工,那晚还逼着他喝了两瓶红酒,并且威胁他去酒驾对吗?”
哪怕提前已在私下演练过无数次,待真正面对元今羽的逼问时,几人还是直冒虚汗。
出事到现在已有半年多了,他们几个作为姜赋的心腹,已经请了无数专业人士来推演当晚的情况。
至于警局那边,也已经去问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都是以证据不足,对元今羽的指控无法成立为结果。
本以为时间一长,姜赋可能会放下执念,但前几天姜铎威的病情又加重了,他们几个为了不被辞退,只好再来登门问得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