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原来她不是生/性/冷淡,实在没遇见心悦之人。

伸出手,轻轻放在对方隆起的小腹,不敢伸进去, 怕冷着她,也怕碰到, 腺体更难自控。

只好隔着一层薄被, 来回摩挲, 寻思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这次诈死与以前不同,皇帝一门心思灭口,恐怕很难逃脱,公主倒不怕,天子还不至于下杀手,可自己的孩子——凶多吉少。

如果死在边境,也许苏家和孩子还能逃过一劫,偏偏她又回到京都,万一惹急对方,找个理由抄家实在太容易。

纸终究包不住火,单凭女扮男装这一条就够死罪。

即便公主求情,至多保住母亲与姐姐,自己的亲骨肉绝无可能存活,毕竟孩子长大就是皇室仇家,谁会留一个祸根。

如此琢磨,还不如当初被玲珑一枪杀了干净。

她本就是在刀尖行走之人,死不足惜,可怜委屈了公主,但也总比大人孩子一起搭上强吧。

想得百转千回,又精疲力尽,眼皮直发酸,瞧窗外白蒙蒙一片,强迫自己闭眼休息。

杨柳垂丝,黄莺千般语。

十七公主这些日子都晚起,吩咐不到晌午不叫门,各自睡得安稳,直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