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后猛地抽疼,吓得收住目光。
又不是没见过坤泽,自十五岁分化开始,母亲在花月巷里收来不少美貌坤泽,不知听谁说喝凝息汤不好,非要以坤泽渡过发情期。
她从没动过心,好端端咬过去,和一个禽兽有何区别。
这会儿对着十公主,自己怎会如此孟浪,心里慌得盘算起雨露期,应该还远。
耳边鸟儿叽叽喳喳,心烦气躁,她是疯了嘛。
“公主,若不好开口就算了。”匆忙起身,散去的热气又倒流到心口,神魂飘荡,“臣就接着种花。”
话还没问出来哪能走,十公主也心急火燎,跟着站起来,“侍郎再坐坐,我想,问一下边境的事。”
迈出亭子的脚又收回,上官玉林诧异,十公主长在深宫,竟对打仗感兴趣,还特意把自己叫过来,有点想不明白。
直接问十七公主或是陛下不是更好。
“公主,想知道哪方面。”
她站在半面亭边,刻意与对方保持距离,鼻尖的兰花信引淡下去,身体终于恢复正常。
乐姚扶着栏杆,不敢抬眸,轻轻道:“就是,就是大将军真的没命了吗?”
话音未落,眼眶湿润。
上官玉林突然明白,怨不得公主昨日哭成那样,看来是为了苏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