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似睡非睡,喃喃地:“什么,驸马尽管说。”

“夫人怎知太子一定会帮我们,虽说你们兄妹感情极好,可毕竟这是大事,要想推倒上官梓辰不容易,背后牵扯的可是尚书令。”

怀里人打个哈欠,唇角勾起笑意,显然十分有信心。

“驸马有所不知,父皇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先皇也就是祖父,起先钟意的是梵龙王爷,可惜王爷出意外去了,才轮到父皇。他当年坐上皇位得到如今的尚书令大力支持,才一直重用对方。但尚书省越做越大,以至于其他两省六部形同虚设,父皇心里早就不满,太子更甚,所以这次借机搬倒上官梓辰,给对方一个警示,实则是我皇家心愿,又有什么可怕!”

苏涅辰哦了声,朝堂内部果然风云变幻,竟还有这层关系, “怪不得太子应承如此爽快,公主此举就是那个——瞌睡给枕头喽。”

霜雪笑嘻嘻,“这叫做正中下怀。”挑起眼皮,眼波一荡,“不过我真困了,需要个合适枕头,有劳驸马爷啊。”

少将军俯身,说得真心,“臣愿意一辈子做公主的枕头。”

又软又香又紧实的枕头,谁不喜欢。

公主抿唇一勾,蹭蹭对方,安心睡觉。

娇声软语,盈盈笑,时不时传出屋外,让守在外面的暖莺与寒艳发呆,禁不住对视,抬头看可是大白天,驸马和公主还不起啊!

另一边的太子冷霜檀回到东宫,此事同小可,虽然找人认上官梓辰送信不难,但必须可靠,他想了下,吩咐身边的承欢去办。

很快一份奏折便拟好,不到午饭光景,太子已经坐在大堂内,等着审讯上官梓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