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揉几次,她也满头大汗,索性卸了面具,脱掉外衣, “公主忍着点,臣很快就好。”
霜雪点头,一来二去指尖疼得很,那只不听话的镯子又紧,腕上都勒住红印。
“驸马,我不会流血吧?摔都没摔到,反倒这会儿弄出伤,让人笑话。 ”
苏涅辰拿手帕擦一下汗,“这是咱们闺房内的事,别人怎么会知道。”
公主笑笑,觉得也对,瞧对方如临大敌,苏涅辰急切地问:“殿下,要么咱们把这个镯子弄断,保证不伤着你。”
“千万别,皇后生前戴过的镯子不能丢。”
苏涅辰点头,皇后已逝去多年,公主肯定舍不得。她没办法,只有坐到榻上 ,一心一意地重新握着镯子往腕部滑。
“疼,疼,真受不住。”
“快了,快了,臣下手轻点,马上就能出来。”
烛火摇曳,伴着公主时不时哎呀声,绮丽婉转,越过花窗,染上夜色,让人想入非非。
连门外的两个守夜小丫头都羞红脸。
她们抿嘴笑,却见暖莺走过来,好奇地问乐什么,小丫头不吭声,伸手指里面,暖莺也红透脸,信引妖娆,骗不了人。
赶紧招手,让丫头去打水,自己也离远些,到廊下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