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他心胸狭窄?”苏涅辰绕有兴致地问:“最多有些冲动,控住不住信引。”
对面人红唇一抿,轻蔑地哼了声,“控制不住?他分明记恨曾被本公主拒亲,今日才来示威,一点事便如此跋扈,实乃小人。”
说出来又噎住声,并没想让对方知道。
抬眼却迎上目光如水,苏涅辰笑得欢,“看来公主很讨厌他啊。
她忽地反应过来,人家原本就一清二楚,只不过等自己说。
“你——早就听过!哪个在嚼舌根,看我扒了他的皮!”急得跺脚,又像个娃娃了。
“公主别气,这么大的事,本驸马也该知道。”苏涅辰笑得收不住,“再说上官梓辰的信引气势汹汹,我又不是傻子。”
果然还是那个满肚子鬼主意的小田舍奴!
霜雪抹不开,转过头,想起昨夜信誓旦旦要给对方绣荷包,干脆就此作罢,目光落到那些成群结对的鸳鸯上,又琢磨起绣鸳鸯好不好,不好意思直接问,佯装拿起帕子扇虫子。
“将军喜欢鸳鸯?府上养了这么多。”
“一般吧。”苏涅辰随手扔饵,乐得绕开话题,“鸳鸯也不是我养的,据说建园子的时候就有,之前好像是皇家院子,公主没听过——”
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她才记不得。
“鸳鸯织就欲双飞,以前的主人可能是一对夫妻。”霜雪痴痴地说:“想必十分恩爱。”
“恩爱!”对方笑出声,“那可真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