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只有这里有吗?”路康年靠近她,如同魔鬼低语:“路家的每处房产都有。观澜可以说不怕,但你是经历过的,你也不怕吗?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观澜被‘意外事故’刊登上报吗?”

商铭容抓紧衣角:“我不想。但我有原则,她必须有知情权。”

路康年眉头皱得极深:“你就非得赖着我女儿不放,和她在一起?你这样对得起你惨死的父母吗?对得起一把年纪照顾你、不得善终的奶奶吗?!”

商铭容僵硬。

又是一阵漫长的静默。

不知想了什么,商铭容皱紧五官,抑着泪水艰难地挤出声音:“好,我会离开盛京。”

“不够远。”路康年放下一张金卡,“这里有两百万,你选个国家,我帮你办签证。”

商铭容凝视卡片,牵唇,眼泪顺着脸颊掉落,“我用不着。路叔,我有手有脚有学历,没你想得那么弱。”

商铭容当着路康年的面删除路观澜的所有联系方式,预约办理签证。

“在你出国之前,我会派保镖跟着你。”

商铭容没有回应,也没有道别,带着满身的寂寥,走出茶室。

等她走远。

茶水凉了。

路康年笑容轻松地跟管家打电话:“撤掉无人机。”

路康年讲完当年的事。

与从前的冷酷不同,多了一丝愧疚。

到底是年纪大了,加上有了外孙女,他于心不忍。

他的对面,路观澜盛怒,像爆发的岩浆被飓风卷成火龙。

“路康年!你为什么这么恶毒?你逼si我妈妈不够,还要逼si我最爱的女人是吗?你生我下来是不是就是为了看我怎么忍受折磨,被你和楚家弄得生不如si!”

“不管怎样,商铭容当时能被我说动离开你,说明你们的感情没那么坚固。”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