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良月的无情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丝毫不心软地将所有的手段施加到我的身上,仿佛要报我离开之仇。
“以后还跑吗?”
我摇头,“不跑了。”
她这才放过我,抱住我深吻,灭顶的快感将我淹没,我的喉头忍不住溢出低呼,整个身体攀住她的腰肢,直到瘫软,才幽幽地喊道:“夫君……”
她耐心应着,为我擦去额间的汗水。
“睡吧,我来收拾。”
我昏昏沉沉的,应声睡去。
醒来时天已黑了,我睁开眼便慌忙看向身侧,空无一人。
“姐姐!”
我草草搭了件外衫就跑出去,发现谷中空荡荡的。
大雨依旧下着,我被雨打湿了头发,可良月不在的空虚与慌张更让我在意。
“阿生,怎么跑出来了。”
我一转身,良月打着伞跑过来,卷着我将我带进房内,“我没走,去给你找药了。”
我这才放下心,任由她给我擦拭头发。
。
这年八月十五,我随良月回都城。
良月昭告天下,其曾与药谷毒宗传人成亲,育有一女林朗。
朝堂震动,百姓议论。
然朝中大儒皆称女帝不忘旧夫,敢于担当,颇有先祖遗风。
一时间百姓不再纠结女帝后宫是谁,只知道女帝与夫君恩爱十余年,两人伉俪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