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依旧平静,安静地凝视着皇帝。
皮肉之痛,对于他而言,不过是最低级的感受。
酷刑上遍,他头发散乱,衣服被撕成了破布条一样,浑身都是血,尤其是脸上,那张精致的脸上有着一块巨大的烙印。
他冷冷地抬眼看向皇帝,沙哑着声音道:“你只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逼我开口,你想要知道我和你女儿在荷县做的事情有什么触及你的什么卑劣的事情,你在害怕什么呢!”
“你住口,来人,给朕将他押入水牢!”
余绥闭了闭眼睛。
……
折月轩中,烛火早就熄了。
余绥不在,温宜笑独自一人躺在大床上,感觉床都宽了不少。
虽然她知道余绥就在她脑海中,但是没了他这个人,她直观感受到屋子都孤寂了不少。
余绥担心她寂寞,在脑海中喋喋不休起来,尽量不要让她太安静。
余绥开始扯话题,说一些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他说起他刚刚诞生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这个世界的一切,万物运行的规律。
对于他的养父养母,他只要稍稍占卜,就能知悉他们的生老病死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