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描好了式样, 向工匠借来了刻刀等工具,自己雕刻,上好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他专注地用刻刀削去木屑,小心翼翼的。
余绥从来都是个沉静的人,他平时就不爱说话,除了温宜笑,很少会找别人说话。
温宜笑也难得安静,没有开口,晃着小板凳,托腮看他。
余绥发丝垂落,他半边侧脸在阳光和乌发的映衬下显得雪白。
好像发白的小馒头,温宜笑看得走神,好想凑上去咬一口,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
单是这样想着,她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忽然余绥手一抖,划伤了手。
温宜笑先吓了一跳,板凳差点掀翻,连忙去给他拿草药和纱布。
袁琦来找温宜笑时候,温宜笑给余绥包扎。
先用冰冰凉凉的药膏抹上,然后纱布缠绕两圈。
温宜笑接过桃木簪,已经成型了,余绥的手很稳,这是第一次刻簪,难得的是,他刻了那么久,才第一次划到手。
簪子形状是桃木枝,枝桠末端是两片小桃叶和一朵桃花,连花蕊的雕刻了出来。
温宜笑握在掌心,已经忍不住往头上比划比划了:“剩下的我来雕刻吧,就不辛苦你了。”
余绥微笑着摇摇头,把簪子接过来,“没关系,就剩下打磨了,不会再用刀,我来就好。”
“可以把末端磨得尖一点点。”
袁琦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不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