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锣儿就看到月栀被捆绑着,被什么人从厅中猛地一推,踉跄而出,摔倒在阶上!
锣儿大吃一惊,就想冲上前去,却被人从身后箍住,并且狠狠捂住了她的嘴。
她不知道身后人是谁,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身后的人不出声,也不放开她。
锣儿仍能看到院中情形。月栀的嘴巴也被布团堵着,只惊恐地睁大双眼,求救似地看着江漳。
江漳正累得气喘吁吁,别开了脸,避开她的目光。
他和他的三个朋友袍边靴上都血迹斑斑,四个人面面相觑,压抑的空气弥漫。
静默一阵儿,常雨匀了匀喘息,说:“江兄,这事情可闹大了,居然闹出人命了!”
邢灯说:“咱们只想教训教训他,没想要他的命的,谁知道不小心下手重了!”
尤升懊恼道:“谁能想到陈节这厮这么不经打!”
江漳神色阴戾,抽出帕子擦自己手上的血:“谁让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招惹我的?这是他自找的!”
常雨急道:“江兄,兄弟几个都是为了给你出气才动的手,你可得把事情办妥当啊!”
厅门口锦袍簇动,一个人迈出门槛,是江天寿。他面色阴沉,说:“你们慌什么?忘记漳儿是做什么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