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细打量了,她又觉得此人十分眼熟。
“你就是牙郎安?”萧童安坐不起,闲闲道。
“正是,娘子有何指教?”
萧童朝门外的尼陀挥挥手,示意其离开。
牙郎安眼角一抬,神色几变,笑道:“贵人叫小人来,有何吩咐?”
“你丢的金子我帮你找回来了,下次叫你的人小心些,别乱丢东西。”
牙郎安瞄了眼桌上的三块金,“这不是小人的。”
“不是你的?你没丢金子?”
“小人是丢了三百金,但是被人骗了去,并非自己丢的。”
“谁骗的?你有证据?”萧童稍稍坐直了身子,与其对视。
牙郎安想了想,道:“贵人若方便,请后堂说话。”
萧童点点头,“也好。”她捡起金子,托在掌中。
二人在院中石桌落座。
她语似轻松道:“我提醒你,别打外面的人的主意,搞什么调虎离山,谁敢动我的人,我就让谁彻底滚出西市、滚出京城。”
牙郎安朗声而笑,捋须道:“县主不愧是将门虎女,端的好气派。”
萧童面不改色,“你既认出了我,就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吧?”
“县主有话请问,小人知无不言。”
“三百金还你,白鱼的事一笔勾销。”
牙郎安面有难色,“不是小人驳县主的面子,小人五岁的儿子都知道,做错事就要受惩罚。否则,人人都来敲小人一笔,小人生意还做不做了?岂不是谁都能欺负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