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双臂猛地又在腰间收紧,淡色的薄唇已促然俯近。
她哪里料到他会突然起这个心思,不由吃了一吓,急忙侧头避开,双手推拒:“不成,你别……”
“又不是没亲过,这会子还害什麽臊?”秦恪微挑了下眉,哼声不屑。
骗人,自己好端端什麽时候同他做过那等不识羞的事?
萧曼记不起当初失魂落忆的事,只道他是信口胡言,故意拿话来调弄,人却愣在了那里。
他再没给她闪躲的机会,张臂拥住,俯头便吻了下去。
一股温热的吐息扑面而来,她终於避无可避,唇间一紧,已被他吻住。
那唇微凉,但也如凝脂般沁润,难以言喻的触感从肌肤相接处传来,那颗心几乎在腔子里停住了。
这是在做什麽?
就算最後强不过,总也不该由着他这般恣意妄为才是。
可那双唇像把全身的力气都抽去了,挣动也似蜉蝣撼树,身子越来越热,像泡在沸燃之水中,几乎要被吞噬融化。
最恼人的还是那股薄荷气,淡淡的顺着鼻间渗入,脑中渐渐变得昏沉。
以後会如何,没人能说得准。
所以,或许今晚本来如此,蒙君之怜,承君之欢,既然欢喜他,便该盼他快乐,这样自己也是快乐的,这片刻的欢愉便是上苍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