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采接过应下,又递了封信函与霍长歌,霍长歌收进怀中,便又匆忙拎着锦盒与苏梅往杨泽府邸过去。
她路上于马车内拆了素采那信,方见其中所述正是与前朝踪迹有关。
霍长歌前世便是被那前朝势力寻上,着人从暗道带去了城外那座原先关押前朝遗族的佛寺,方才见到前朝那位公主的。
她前世未曾深究过,前朝为何会选定那样一座荒废古寺做据点,而那位公主亦从未与霍长歌倾诉过心中苦闷,霍长歌只当前朝人是为夺回失去的故土,却不料那地方原还深埋有那样的过去。
而霍长歌自宫中见到前朝遗族,就着苏梅知会素采,着京里暗桩暗地里探查前朝于京中的踪迹,果然同她所料,现下前朝遗族还未将据点迁至城郊废弃古寺,京中不足百人而已,只不过见着她进京,方才临时更改了计划,故意暴露了底细引她上钩。
霍长歌堪堪照那信函所述,记下素采已探查到的京中前朝遗族所在位置,马车猛得一停,杨泽府邸到了。
霍长歌随即将那纸张撕碎,递了些与苏梅,二人一人一半,面无表情缓慢咽了。
杨泽那府邸原在闹市中取了一块儿较为僻静的地段,门前大道来往行人并不许多,只今日马车络绎不绝,不住有人拎了礼物前来、递了拜帖欲过府探访。
管家守在门外歉意婉拒,只道杨泽病重,不便起身,待瞧见挂了“燕”字木符的马车停在了门前,方才下了台阶迎过去。
霍长歌负手下车,那管家便上前躬身一拜:“可是庆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