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遥没办法,只好瞪着阿衍警告:“不许乱动!”
阿衍好几天没见到萧悲迟,如今在他身边格外活泼,缠着爹爹把这几天学的文章都背了一遍,又讲了跟着内侍出去玩看见了什么好玩的。
萧悲迟噙着笑,静静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
与阿衍消磨去一上午,萧悲迟的容色终于不再似前几日那么疲惫,神情也总是温柔放松的。
用过午膳,阿衍还想和萧悲迟待在一起,独孤辽却来了,小家伙只好失落地作罢,乖乖行礼告退。
听出儿子语气里的失落和不舍,萧悲迟伸手把他拉到近前,捏了捏小家伙肉鼓鼓的脸蛋儿,“爹爹和娘亲这几日忙些,等忙完了,四月底带你去河边踏青。”
阿衍眼睛一亮:“真的?”又兴奋地转身去看独孤遥,“娘亲和一起去吗?”
独孤遥迟疑了一下,“我…… ”
“娘亲也去。”萧悲迟平静地打断她,像是说给阿衍,也像是说给独孤遥,“娘亲和我们一起去。”
阿衍高兴起来,跟着乳母回去睡午觉了。暖阁里只剩下两个人,萧悲迟叹了口气,“遥遥,过来。”
独孤遥低着头,慢慢挪了过去。
萧悲迟摸索着,执起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不用担心了。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独孤遥以为他在说五月的叛乱,于是低着头应了一声:“嗯,有你在,我很放心。”